溺与毙[双向救赎] 第36节

女疯子莫名其妙冲过来打我，警官你快去，把她俩都抓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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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凯杰皱着眉，扭着身想摆脱卫俊才的猪手时，他忽地双手一紧，龇着牙，堆笑道：“但是警官，我得先提醒你，听说那女的家里有遗传精神病史，她要是说些什么胡话，可千万不能当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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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耗尽，杨凯杰猛地甩开他，头朝路边警车的方向一偏，“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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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我吗？警官我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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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啦一声，杨凯杰取下别在后腰的手铐，丁零当啷在卫俊才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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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走，还是要我请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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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确牵着妈妈的手，两人一路逃出混乱人群，穿过悬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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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正值清晨八点，街道摊贩与行人最聚集的时刻。她们回到弄巷口，重新涌进一片哄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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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巷道后，她们向前的步伐逐渐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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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仍把那本习题册紧紧抱在怀里，越往里走速度便越快，她出来时跑丢的那只布鞋，裴确已经重新给她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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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回来的路上，她太着急又把自己的鞋跑丢一只，害怕被警察追，不敢回头捡，现在只能跛着脚跟在白雪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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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小石子摁着裴确的脚心，隐隐刺痛，她勉强走过一半，不自觉减缓速度，两人间隔着的距离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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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弯，她单脚跳着往前追了几步，却瞧见妈妈的身影经过家门，笔直地朝袁媛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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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确愣神片刻，手抓着铁门栏杆，白雪抬手将门拍得“啪啪”作响时，她面前的门也忽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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