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隐忍,他才能在一个完整的家庭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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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妈妈的歉疚,倘若真要用一辈子去还,那他自己的人生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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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总是觊觎他睡眠的梦境,又该如何去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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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檀樾来说,真正残忍的事莫过于,就连在梦里,他都没能...没能真的向溺水的小女孩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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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呆站着,一遍遍反复经历自己的懦弱,一如篆刻,二十余年,刀刀精准、刀刀深,他的心也跟着愈发朽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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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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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两人的对话,最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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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让萧煦远窥探到檀樾冰山一角的内心外,两人还意外成了在英国偶尔能联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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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段时间,萧煦远拿到博士学位,准备回国开一家私人医院时,他突然接到檀樾的电话,说他也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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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檀樾的语气很焦急,问他是不是在尽山有个项目,负责人名叫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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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没明说,但萧煦远却隐约觉得,这件事和他梦里的小女孩有关。因为能让檀樾这般着急的人,他不认识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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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挂断电话后,他硬是在已经临近收尾的第八版方案里,鸡蛋里挑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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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找到陈烟然,很严肃地说自己发现几个问题,必须要找裴确到现场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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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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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樾,刚才那盘棋,我问过你落子无悔的后半句,”静默良久的尽山会议室,萧煦远率先开了口,“现在半子也是子,半步也算数,但你要想退,那就是满盘皆输,连一丝胜算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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