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与毙[双向救赎] 第59节

因为我溺水那件事感到亏欠，但我不需要他的忏悔，他对我的弥补也早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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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开始和檀樾认识，是在冰岛的旅游团，我俩阴差阳错被安排住一个房间，我对他的初印象和你很不一样，疏离、无趣，甚至没什么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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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顿会儿，萧煦远收了唇边笑意，“但那时他几乎每晚都做同样的噩梦，梦里一直看见你溺水，他却只能眼睁睁愣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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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确，你说的没错，他对你有愧疚，有悔恨。可人这一生，我们会因为不同的人或事产生许多愧疚的情感，但无可否认的是，哪怕背负着这些，我们也能正常生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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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檀樾认出你那天，给我打来电话，他那么傲气一个人，竟然用那样恳求的语气求我帮他。我听他说完你的事后和你一样，觉得只要帮你发现真相，减轻他心中的愧疚感，这件事就算能完满结束了，可后来我发现他越管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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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被送进来那天，我曾问过他原因，他说...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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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煦远说着说着忽打了个寒颤，裴确仰头，略发懵地看着他上下摩挲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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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他皱紧五官，嘘声道：“那些太肉麻的话，我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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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低沉的氛围松动开，裴确回过神来，不觉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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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煦远跟着舒口气，放远目光，继续说：“他那时候过得也不好，父母婚姻不合，母亲对他有异于常人的期待，爸爸在外有了另一个家庭。重新找到你之前，他向我形容他的人生，像是无人海域中失去航向的船只，他不是掌舵的水手，只是被绑在船舱里的俘虏，那十多年，你觉得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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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确，你自以为渺小的自身，对檀樾也说，也是极其庞大，无可替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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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跟离开草地，裴确刚提起另一只脚尖，却因为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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