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与毙[双向救赎] 第59节

景自眼中倒退，裴确偏过头，视线定在后视镜时，忽望见窗边站着一个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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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樾，你做了所有你能做的，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去化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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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站在休息室的窗边，檀樾目光追着那辆匀速驶离的越野，身后响起萧煦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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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给你浇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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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他看着萧煦远递来的一罐啤酒，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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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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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该所的也说了，陈年旧伤，想通往往也就一个瞬间，”他不接，萧煦远就自己打开喝了两口，挑眉问，“但如果她最后还是选择回到洞穴，你怎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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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追随的身影从不曾改变，檀樾沉声道：“就像现在这样，永远站在她看不见的距离之外，目送她抵达每一个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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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完整框进眼中的身影，随抛向身后的庄园，像是停留了两个月的乌托邦，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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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确，你自以为渺小的自身，对檀樾来说，也是极其庞大，无可替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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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神时，裴确放空的思绪，蓦然环绕出萧煦远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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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帘，在密闭车内，忽听见吹过心口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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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缕凉意，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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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十二岁那年，奔向檀樾的每一分、每一步，重又在她心底转动的鼓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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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独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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