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这日,谢渡刚派了人去蓟县,请江至和本人相见。
谢颂见了侄儿,先传了宋妄的旨意。
谢渡嗤笑:“不必理会。”
谢颂一派平静:“既奉旨而来,我便留下,你这儿有何用得上我的,尽管说。”
谢渡道:“正有一事。”
他将王乔安的所作所为说给谢颂:“还望叔父帮忙转圜。”
谢颂摇了摇头:“你不必指望他,王乔安算起来是你的舅舅,他们王家的品行,你不是不知。”
谢渡无声叹息。
谢颂又道:“你既是孤身而来,与朝廷无关,不如与那豪商讲和。”
谢渡道:“我已经派了人去约见他,只是他未必愿意。”
谢颂叹气。
过了足足三个时辰,派去的人终于回来。
江至和不同意见面,只送了一句话出来:蓟县以东尚存的百姓,他江至和养的起,不必旁人费心,谢郎君并非朝廷之人,不必卷入是非。
言已至此,江至和的态度分外清楚,绝不肯和谈,不论来人是谁。
谢渡无法,又派人去见他,只说容他派三五人,去蓟县以东察看一番,若真如江至和所言,他即可返程。
这次,江至和同意了。
谢渡派去的人去了三日,回程后禀报了所见情形。
堪称惨烈。
蓟县以东本就是苦寒之地,人烟稀少,村落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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