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无情眼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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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不知在沉思些什么，好久才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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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宫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因为没有银子没有陛下的恩宠，我连救命药都买不起。甚至连我最想保护的人，也差一点，就差一点死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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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荣辱、尊卑，都不能由我自主。但，我还有一个旁人都左右不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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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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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完全属于我，我的选择完全发自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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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将来，如果真有那一天的到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芊芊目光越过宋娇蕊，看向她身后被四方宫墙围起来的天空，那天空真蓝，也真高啊，“但我知道，我必定不会如公主这般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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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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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娇蕊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出不去，忽而挑眉，轻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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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般口无遮拦，定是身边人不加劝阻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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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着身边的婢子，抬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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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召儿，去掌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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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面露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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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娇蕊大怒：“召儿，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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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儿这才挪动步子，朝着翠羽的脸，高高扬起手来。翠羽不躲不避，紧紧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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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未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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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乌发蓝衣，薄背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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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闭着眼，脸偏到一旁，发丝垂落，脸上红/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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