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无情眼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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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下唇，明明有许多话要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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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临到头又似乎什么也不必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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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必讲，还是怕讲了，就会多生一分动摇？她曾说对死亡的恐惧是可控的，也一直认为自己并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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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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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那么高尚，她是害怕的，害怕死亡，害怕痛，害怕流血，害怕无止境的黑暗，害怕……害怕永远见不到她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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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是与他那样的两两相望，静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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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纠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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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再也看不清她的眼底，究竟是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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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归垂在身侧的手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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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掌，像是不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倏地一掀浓睫，失望而冰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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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朕用了整整两年，原来只是在做无用功，你终究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祝芊芊，世人的生死究竟与你有何干系？你要为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忤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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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脚步沉重，朝她一步一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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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紧攫住她的脸，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尽力让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朝她走出第一步：“一样东西若是恪守礼节无法得到，就该不择手段去骗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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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他说：“这世上的事难道不都是如此吗？窃国者侯，窃钩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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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步，他说：“你不能要求每一个皇帝都是圣人，所谓圣贤君王都是后人的杜撰，亦或者当权者的自我美化。祝芊芊，我对不起天下人，但我对得起你，你又何必非要以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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