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无情眼 第144节

女子产生救赎感，”少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像是能看穿他伪装之下，所有的卑劣和不堪。对方那双迥异的蓝眼睛中，没有不屑也没有嘲讽，更没有面对情敌的愤怒和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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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少年，像是洞见了什么并不久远的未来，那未来里的她与他似乎并不圆满，而他只是在平静地等待着那个结局罢了，以一种超脱物外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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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谢不归从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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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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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遇到过太多人，那些被他拯救或被他杀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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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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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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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为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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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畏惧、反感、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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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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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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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你是恩人呀。额艾恩、恩人。你们中原话是这么发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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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说的都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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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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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让自己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她，重复着她的口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