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从医院出来,梁宸安便不怎么说话,安静地坐在座椅里,偶尔看一眼窗外的高楼,更多的时间在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
梁暮秋从后视镜里看到,问他:“在想什么?”
梁宸安盯着自己柔软的掌心,小声说:“那个爷爷手上好硬。”
梁暮秋想了想,猜他说的应该是老主任手上的茧子,于是道:“那叫茧子,爷爷经常拿手术刀,磨出来的。”
梁宸安闻言,在自己手掌靠近指根的位置按了按,又好一会儿没说话,梁暮秋以为这个话题过去了,忽然听到他问:“妈妈也有吗?”
梁暮秋愣住。
梁宸安很早就表现出超过同龄人的聪慧,识字快记性也好,凡事教一遍就会,也很懂事,让梁暮秋既欣慰又心疼。
当他第一次问起母亲时,梁暮秋就在思考,该隐瞒还是该坦诚。
深思熟虑,他决定对梁宸安开诚布公。毕竟隐瞒也没用,梁宸安迟早得知道。
梁暮秋打灯上拐弯道,拉下手刹等红灯,这才点头说:“你妈妈也有。”
“也是拿手术刀吗?”梁宸安直起上身问。
“嗯。”
梁宸安还想问一句“那爸爸呢”,他以前也问过,但梁暮秋从不回答,每次都是把话题绕开。
虽然梁暮秋没有表现出来,但梁宸安敏锐地感觉到他并不高兴。
梁暮秋不知道梁宸安在想什么,又从后视镜里望他一眼,继续问:“冬冬,你以后想做医生吗?”
梁宸安刚才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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