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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灼,”他托起我的手,在阳光下看我的伤口,“怎么样,疼吗?”
那时我们还从未说话,并不同班的顶级学霸却记得我的名字,给了我一丝虚荣心。
……虽然他靠的太近了,阳光滋生汗液,黏腻着他的虎口和我的手腕,让我生出一丝微妙的不适。
后来,我们慢慢的熟了起来。祁昼便偶尔会语焉不详地告诉我一些往事。
大抵是他挪威的母亲为了父亲来到中国后,语言不通,家中贫困,只能在酒店之类打工,遇到过许多难事。
我立刻明白,打碎杯碗流血,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祁昼的母亲那时已经重病长期住院。于是,我理解了初见时他的反应。
因为哪怕是家人的一点影像,对于她孤独而紧张的孩子来说,或许都像是夜空中的星子,值得流连和追索。
那时我也还只是个少年,心还没有冷透。
于是,我也曾感到抱歉。
因为我们的相识从一开始就起源于无聊的玩笑……和卑劣的谎言。
——的确是谎言。
一般来说,我的预知梦只包括死亡,但祁昼开创了一个神奇的特例。
如果焚烧的是祁昼的照片,偶尔,我还能看到无关死亡的未来。
十年前,我“看到”未来会有一个干净乖巧的长马尾女孩在球场跌倒,祁昼会扶起她,送她去医务室,他们会一起上课,一起保送去这个国家最好的大学。
我当时还在只会对乐高赛车和高达模型的年纪,根本不会想到所谓的青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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