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以为他认出了我,但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且不说我现在脸和声音和以前并不相同。
如果祁昼真的知道我是谁,远离我还来不及,怎至于还把我往自己车里带——毕竟,十年前他不就是这样背弃我的吗?
然后,我才慢慢反应过来这话可能的潜台词。
有些男性自尊急需被抚慰的土老板或许会喜欢一个唯唯诺诺的床伴,但祁昼却不会。出身挪威的母亲让他天性更容易被自然野性的事物吸引。
他这是嫌弃我无趣了。
于是,我低头无声地笑了,将原本矫揉造作的姿态舒展开来,顺便将板直的椅背调低了些……是个能让祁昼无意间看到些风光的姿态,又不至于太没分寸影响他开车。
祁昼却更沉默了。他向来话少,但我总觉得这次的沉默似乎尤为意味深长。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忽然问:“你很缺钱吗?”
钱自然一直是缺的,但我更缺你的命。我心里这样想着,口头却羞怯笑道:“是啊。”
“缺多少?”祁昼问。
这问题把我问住了。一般干这行的应该怎么答?还是我应该索性编个凄惨的家事,再狮子大开口个欠债几十上百万?
……算了。要是漫天要价,人家嫌贵,直接现场赶我下车,我还杀不杀人了。
于是,我谨慎地回答:“老板,您愿意不要我赔偿衬衣,还帮我和领班说好话,免去赔偿酒杯,我已经非常感激,不敢要太多。如果我今晚服侍得好……”
祁昼,如果我今晚服侍的好,就用你的命来做报酬吧。我这样想。
绿灯了,车驶入一段绿化优美、人迹罕至的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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