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我怎么办。
这可太尴尬了,难道他带我回来时没想好要发生什么?难道他这十年间不常和人做这种你情我愿的欢愉事?
那不可能。我是没有条件,又怕惹麻烦。他这样位高权重,倒贴的都数之不尽吧。
我心中又泛起一阵同性才有的妒意,面上却笑的羞涩柔和:“那祁先生,我先去洗澡准备一下,可以吗?”
祁先生脸色先是一缓,又是一僵。其实微妙的很,落在别人眼里估计就是高深莫测面无表情,但偏偏都被我捕捉到了。
我接过他给的浴袍走进浴室,心中不由好笑,想:他不会是先高兴我自己找了个去处,才意识到究竟是“准备”什么了吧。我将浴袍随手挂起,却无意间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怔,神色缓缓冷了下来。
一般来说,即便是再小心的主人都通常不会在自己家的卫生间和浴室里安装摄像头,更何况祁昼看起来也不像那么有安全意识的。但我还是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衬衣内袋中拿出一支钢笔。
就是那支普普通通的廉价塑料钢笔,如果说真用起来和别的钢笔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笔尖格外锐利罢了。
我用纸巾垫着,轻轻旋转笔身,直到露出里面的上墨器。
上墨器是透明的管状物,钢笔抽墨的方式很像注射针管。因此,除了墨水,自然还能装别的什么。
比如,我精心制作的毒药。
这里一共有0.6毫升毒药,如果全部放入一杯水中,可以使人在2小时内死亡。
如果目的不是杀人,或者担心直接毒死人不好脱身,也可以低剂量当重度安眠药用。
不过,现在还没到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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