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终于打开了浴室门。
祁昼原本并没有看我,他抬手示意二楼:“房间在楼上,你自便。”
我没动。
他的目光这才不得不落在我身上,落在我潮湿的发尾,含着水珠的锁骨,和滚烫红晕的肌肤上。
祁昼又诡异地沉默了,然后他移开了视线。
我用了十秒钟让自己短暂地摆脱催情药的影响,尽可能从理性上冷静下来。
我不能这时候放弃。
接近祁昼的机会并不容易获得,机不可失。
而且,若是就这样自己灰溜溜地找个房间睡觉,我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祁昼下药,那我来这里是干嘛?把自己送货上门来给祁昼看笑话,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