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索性低头吻住了他。
最初,我只是通过这种方式钳制他,剥夺他的注意力。但渐渐的,他又一次反客为主起来,他的唇舌开始深深地掠夺我胸腔里的空气,我反而开始头昏,然后,我闻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下意识想推开他。
“……我有点头晕,”但就在这时,我听到祁昼说。
……是药物发作了。
我只能放弃挣扎。任由他吻着,然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喘息着和他交流感想,哄骗道,“……我也头晕。做这种事时……很正常。”
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其实我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祁昼又说:“不买菜了吗?你不饿了吗?”
……他真是想死啊,明明刚才还在头晕,居然一点也不后怕,还惦记着买菜。我一心只想把这十五分钟的晕眩发作期让他挨过去,立即道:“先不买了。”
祁昼轻轻叹息了一声:“你真是……你和别人也这样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祁昼却没有等我的回答。
那一瞬间,他的神色变得极其晦暗阴郁。
……但我很快顾不得这些了。
因为他咬住了我的后颈,不是那种调情的咬法,而是一种真正见血的强势压制,更像是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他反扣住我的手,我听到自己可怜的关节“嘎巴”一声。他力气大到如同最坚硬的铁铸镣铐——
然后,我被迫跪着,他就着这个姿势,强势地抓住我的头发,祁昼的呼吸开始粗重,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下的毒,还是别的什么,直到我听到自己齿间泄露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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