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明只是平淡的一句话,但不知为何,竟然比先前那些争执都精准地戳中了我。
表面上,我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祁昼收拾仙女的东西,拿车钥匙,准备带他去医院。
其实,我心头怒海翻涌。
第14章 让他坠落
——他凭什么标榜自己深情忠诚?我当年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吗?我过去不够把他放在心上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早就死了,即便是我自愿是我自作多情,即便只是普通朋友,没有情分,但也该有义吧?他背弃我的时候又可曾有半分犹豫!
——还说什么我凉薄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如今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他凭什么这么评价一个刚认识的人?他又知道我多少!
当时我东躲西藏、饥寒交迫,吃坏东西,原本就有的胃病严重恶化,又没钱医治,痛到爬不起来,呕吐到吐无可吐,最后都是胆汁和血。
就这样过了三天,我连拿杯水的力气都没有,如果不是贺白的奶奶眼睛不好,阴差阳错将我当成她死去的孙子,给了我一碗热粥,我或许早就饿死了。
——当时他祁昼在哪里?
是了,他早和那张十年前的合照一起,化作灰烬,飞散在故乡的车站里了。
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或许都有资格评价我,但唯独不该是祁昼。
我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有一瞬间很想把餐桌上的花瓶扣在他头上。
但我还没有失去理智。
事实上,我按照祁昼的要求,接过装着仙女的包——这东西有个透明罩子可以让猫看外面的景物,叫“太空舱”。祁昼说仙女容易应激,他自己开车去宠物医院,需要我在后排陪着仙女安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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