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其实我早该知道的。
这不是我看到的第一个预言,在我年纪更小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能被预言到的灾难或许是无法避免的。
别说这次我一无所知,即便是我知道了所有细节的那次灾难,我也没能成功的阻止。
反而,它成了我记忆深处永远的噩梦。
——那是十年前、一个关于祁昼的预言。
当时,我救了他,他活下来了。但我也因此失去了所有。包括亲人、身份、姓名。
预言者根本阻止不了未来的灾难。最多能影响的只有遇难的人。
不是这个人死,就是那个人。
*
或许是那日散步吹了凉风,也可能是和祁昼行事太过放纵,我第二日风寒,起了低烧。
开始没什么,后来烧越来越重,我不想奶奶操心,便托辞困倦请假,也没去医院,自己在房间里闷睡了两天。
第三日,烧终于渐渐退了,胃却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怕胃病又发作起来,连忙爬出被子做饭,奶奶没让我自己动手,端出来一碗稠粥和蒸鸡蛋。
吃完饭后,我觉得有了些精力,算算调休也快不够了,便准备下午去上班。
临要出门时,奶奶拿出一个快递包裹,告诉我是昨天到的。
我已经快迟到了,便有些敷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印着一个奢牌logo。
“这是哪来的?”我皱眉:“给谁的?”
“就是放在门口的快递包啊。”奶奶一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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