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昼慢条斯理地舔了唇角。他唇色殷红,那是我的鲜血。
这个疯子,竟然笑了。
*
揍完祁昼后,我立刻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消息是,被这么一闹,气血上涌,我的烧倒是退彻底了。
更好的消息是,回家以后,我回味了一下自己刚才那拳的力道和位置,觉得应该能留在他脸上印子——衷心希望祁总明天还有大型讲座。
到家时,奶奶已经睡了。她可能以为我和苏玲玲正在约会,最近笑容都多了许多,睡眠也变好了。我有时候忍不住会想,我将错就错地替了她死去孙子贺白的身份是否正确。但同样,我也知道这种忧郁矫情且毫无必要。因为我别无选择。
早上看到的那个奢牌包裹就放在房间里,这东西是谁送的如今昭然若揭。
我拆开外包装,里面夹着一张卡片,应该是祁昼让店家打印的,简单地写着:“替换的衬衫,祁”。
我拿起那件衬衫。
上好的料子,走线精致细密,带上一点低调又有辨识度的领口设计,一看就是高端货色,至少是我作为贺白十年都没碰过的值钱货。
我将衬衣披在身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笑了。
真有意思。
世界上有那么多奢牌,祁昼偏偏选中了我十年前最喜欢的一家。
这个牌子的衬衣有那么多款式,他又偏偏选中了我十年前曾穿过的古早经典款。
我忽然有个奇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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