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显然让人吃惊,当然,他们更惊讶的应该是祁昼说出的年龄。
这个数字莫名其妙地一下拉进了祁总和大家的距离,有个我记不得名字的体校肌肉男同学直接脱口一句“我靠!那你不就是高三那会,或者才毕业没多久吗?看不出来啊祁哥,这得是哪个美人啊连你这种冰山校草都心动尝禁果!”
他夸张的比喻让笑声更大了一重,一片刺耳的起哄声中,赵强弱弱地说了句:“祁总还没回答后半个问题呢?”
后半个问题是:祁昼第一次是否是跟我。
“这还有啥说的,当然不是啊,”徐立发醉醺醺地一指我:“这位是前阵子祁总才在酒吧认识的工作人员。”
这“工作人员”四字一出,赵强立刻恍然大悟:“那不就是一夜情买——”他像是忽然意识到失言,惶恐地闭上了嘴。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赵强涨红着喂,于小衍脸,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好了问完了,下个人掷骰子了。”
而就在这时,祁昼却突然拿起酒杯,将盛满的高度数伏特加一饮而尽。
游戏规则里,不愿意回答问题就要自罚喝酒。而他明明已经回答了在这个问题最劲爆的部分,其他人也已经默认了后半个问题的答案,他却在选择了不答罚酒。
这时,祁昼才说:“过。下一轮游戏吧。”
坐在赵强旁边的徐立发已经开始掷骰子了。他们都有些微醺了,并没意识到祁昼这酒罚得古怪,只有始终安静坐在边上的赵知义,又向我投来意味不明的视线。
徐立发骰子落下来了,6点。他抽到了我。
他这人从小就同一个毛病,人倒也谈不上好坏,就是眼里只有钱,有钱人在他那儿就是泛着光的世界中心,而现在的我,作为一个穷鬼,显然让他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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