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哪个富豪没点穷亲戚呢?他们只汲取了一个信息:可以通过我这个穷亲戚给富豪递个东西。
估计也是觉得我没什么斤两,倒没什么人想通过我给祁昼送礼,反而是一堆春心荡漾的学生,给了叠厚厚的情书,托我转交祁昼——其中甚至还夹杂了几个男孩子。
我其实觉得真是无聊烦人透顶。
但我是图书管理员贺白,温和的面人儿,从来乐于助人来者不拒,没带卡学生稍微央求几句便放他们进阅览室,没人想干的搬书杂活我一人全干完还没半点火气——在他们眼中,踢到贺白可算是踢到棉花了。
我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崩人设。
于是,我在每周的固定见面时间,将情书们给了祁昼。
这所谓的固定见面时间也属于祁总的“包养合同”里的细则,他定了每周我们要至少在一起吃两次饭。
我服务态度向来很好,再见面就仿佛失忆忘了上次打他的事,整顿饭积极服侍,为他布菜,说点情人应该说来讨人喜欢的漂亮废话。
只是祁昼却不知什么毛病,我越殷勤周到,他脸色愈是难看,而直到我把那堆别人的情书拿出来时,我们之间的氛围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你就这么着急想把我推出去?”他没有接。
“祁总,我只是正常地帮人转交信件而已,如果你不喜欢,我下一次不会再这么做。”
“我的确不喜欢,”祁昼注视着我,“尤其不喜欢这件事由你来做。”
这话和语气太过暧昧亲近,我又一次感到了不适。但十年过去,我早已学会不再自作多情。稍微一想,我理解为他或许更喜欢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而并非年轻的学生。
于是,我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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