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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冷笑,面上却顺从地报了号码。
等所有人离开,我才意识到掌心一阵湿黏,原来是鲜血已经凝住,泛着让人作呕的深红色,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忽然一阵头晕目眩。
祁昼扶住了我。
“……我有点喝多了,想一个人透会儿气,”我对祁昼说:“祁总,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祁昼说:“不行。”
他拒绝完,就不容置疑地拉过我的手,开始往那横跨大半个手掌的伤口上涂药粉和酒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弄的药。
伤口比想象中深,酒精上去的时候,生理性的疼痛让我绷直了手臂肌肉,咬牙不发出声音。我自以为已经克制的不易察觉,祁昼却轻轻叹了口气,上药的动作更轻:“抱歉,我没想到赵知义会这样。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
事到如今,我只觉得疲惫,微笑着随口说着敷衍的体面话:“没事。赵先生也是正直热血,打抱不平,没说错什么。”
祁昼手下一顿,他抬眸深深地看着我。那瞬间,我有种直觉,他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很重要的话。但事实上,祁昼只是帮我上药包扎完,收起东西,回到了最先的话题:“我不会先回去的,但如果你想一个人待会也没问题,我去车里等你。”
我没力气和他争辩,点了点头。祁昼便先行离开了。
我坐了一会,更觉得头晕的厉害,周身的热血都在往头顶涌,胸口越来越闷,便索性出了会所。会所后面是条小河,泛着湿润的水汽。
我心头焦躁得厉害,却又不知该怪谁,能怪谁。
凭什么,凭什么谁都可以高高在上地指责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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