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祁昼依然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微弱的床头灯下,他瞳孔中的蓝色泛着淡淡的暖色,又仿佛漾着水汽,看起来难得的顺从。
我忽然有些恍惚,因为总觉得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看着我了,又或许是重逢后我一直没有心平气和、安安静静地注意过他的神情。
他的嘴唇有些干燥起皮,应该的确渴了。但我怕直接喝水会呛入气管,便跑出去买了棉签,再蘸了饮用水,轻轻在他唇边抹着。
他的唇色因失血而苍白,沾了水后便像块莹润的玉。我拿着棉签轻轻触碰着,只觉他的唇部极其柔软。他很配合乖顺,微微启唇,让水顺着唇部流入……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流连在他的喉结和唇舌。
我想起,很多年前,我是曾主动吻过他的。
我第一次的确也是和祁昼。十年前,他是一尘不染的高龄之花,是我恶劣爱玩,刻意引诱。
所以,之后……我将自己最大的秘密、一颗真心、身家性命捧到了祁昼面前,人家却弃如敝履,也算我自轻自贱、自作自受。
那两个小时,我竟真的撑住了没有睡着,这让我对自己的意志力十分满意,如果不是过程中有几次半梦半醒,头撞到病床铁扶手磕红就更好了。
天蒙蒙亮,大约五点时,医生过来说祁昼一切正常,基本脱离危险,可以放心了。让我休息一会,有事护士会叫护工。
护工是个中年女性,还在边上热情地帮腔,对我说:“头一回瞧着自己就是病人,还撑着看护别人的。你脸色难看死啦,刚才就该先休息,阿姨我帮你看着。”
我被他们说愣了:对啊,既然我已经请了护工,为什么非要自己守着祁昼?
我又迷迷糊糊地想,而且,我是要杀祁昼的,让他莫名其妙地因为麻醉后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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