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撕碎他这张伪装的面皮,让他比我更丢人一百倍一千倍。
但可能是校园霸凌业务不熟,我没有一次成功。
更耻辱的是,祁昼似乎对我抓的蚱蜢还挺有兴趣,爱不释手,体育课上还在用竹条给它们编笼子。
但我也有了新的发现:不止我一个人想要欺负祁昼。
事实上,他的同学、舍友都在霸凌和孤立他。他们会在考试前偷走他的文具,嘲笑他朴素破旧的衣服。
还有人开始传越来越夸张恶心的谣言,他们开始喜欢在背后编排祁昼那位漂亮的异国母亲。内容自相矛盾,有时候说她和人跑了,有时又说她生了精神上的病,出入医院频繁。
这些学生很聪明,他们知道老师和学校还是会保护优等生,因此虽然排挤祁昼,却不留下伤痕之类的证据,虽然传播谣言,却只敢在人背后指指点点。
和他们的方式相比,我实在太小儿科了。于是,我曾尝试过加入他们的队伍。
有几次,我混在霸凌的人群中看着孤零零站在另一面的祁昼。
他明明狼狈不堪,身上衣服和头发全湿着,还滴着水,眼神却平静如雪。明明我在占尽优势的一边,他只是弱势的猎物,但他的神情,却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无聊。
渐渐的,我不知为何也失了报复他的兴趣。便不再折腾祁昼。少年人忘性大玩性高,又过了几个月打游戏翻墙的生活,我便将祁昼此人抛诸脑后了。
只是偶尔体育课瞧见祁昼,他竟然在草地边上悠闲地喂那几只我用来恶作剧的蚱蜢,我感到十分无语。
我们不同班,性格不同,家世和未来的道路也天差地别。原本,我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但命运总爱反其道而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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