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得上有仇。他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我也曾和人一起欺辱他。
更何况,秦盈真家境的确不错,甚至我家还有生意需要她父母疏通,我虽然年少顽劣,却也知道不能给家里添乱。
保送面试名额确定在下周二,而下周一就要公布对祁昼的处分,在许多人眼里,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周末回家,母亲在晚饭时问我:“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姓秦的女孩子摔伤了?”
我扒着饭,面无表情地点头。
“是你王阿姨的女儿,”我妈说:“趁机会多关心关心人家,小姑娘现在正需要安慰,你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往,我们家里也是放心的。你爸和人家爸爸也有生意往来。”
我捏住筷子,默不作声。
一旁父亲忽然道:“先让孩子吃饭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家里向来是母亲做主,说一不二,父亲很少打断她说话。母亲当即不悦,撇了撇嘴,离席回屋了。
她走后,父亲问我:“周灼,你在学校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这下真是愣住了。
“很少看你这么魂不守舍的,”父亲笑起来,“而且看你这黑眼圈,几晚上没睡好了吧。先前中考都快上不了高中了,也没见你这么忧虑焦躁。”
他往后一仰,抱胸笑道:“犯了什么事,快给你老子交代,老爹看看还能不能救你,臭小子!”
我少年时,家中一直是这样。我永远顽劣长不大,父亲永远为我托底。我那时认为他无所不能,不会错,不会输,不会死。
半晌,我直愣愣地反问道:“……我看起来有那么糟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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