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是救了人家,又不算全救。虽然说了真相,却又晚了这么久、等事情传得这么沸沸扬扬才说,连我自己都觉得并不光彩。
当日下午,这件事的最终处分结果公布了。只避重就轻地说了学生误会冲突,导致意外。未提猥亵性侵等字样。
祁昼相当于被无罪释放,学生们哗然。
但第二天,保送面试名单出来了,不是稳定全校第一的祁昼,而是秦盈真。
我忽然明白了,这件事从头到尾,无非“妥协”二字——我的部分坦白是妥协,祁昼的清白释放算是妥协,如今的保送面试名单同样也是妥协。
校方、祁昼、秦盈真和她的父母,都最终得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解决方案。
不会完美,但是合适——这才是现实中最常出现的情况。
但我到底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倒谈不上是多愧对祁昼,更多是少年逆反心理,觉得自己难得想做一件事,却最终没有成,还是让祁昼失去了保送名额,有些烦躁。
我便开始打听有什么弥补的办法——还真找到了:两个月后在b市有个国际数学竞赛,如果夺得名次,可以直接保送top2大学。我立刻高兴起来,我这学渣对自己的成绩不上心,对人家祁昼倒有种异常的自信,不知怎的,就觉得只要他去了,就一定能赢。
我把那竞赛的报名通知印了出来,趁课间操祁昼他们班没人把那报名表塞进了他的课桌,干完就自己莫名其妙地乐了一上午,觉得这事儿终于要有个圆满的结果了。愈w宴
但下午,我上体育课时碰到祁昼,看到他秋季还穿着单薄泛白的校服。
我忽然想到,祁昼的家境不是不好吗?去b市机票也不是笔小数目吧?他要是买不起机票导致去不了,我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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