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谱的幻觉,我竟然幻视了祁昼亲我。
一定是秦盈真那棒子把我打出了什么问题。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个温婉文静的校花背地里是个会雇打手的小太妹呢!
从来只有我黑别人,我头一回吃这么大的瘪,也顾不上脸面了,第二天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去教导处告状,结果人家老师还真就全程笑着听完了,问的第一句话是“宵禁后你为什么还在外面”第二句是“你随便抓个人问问,要保送名校的校花打你周灼,你觉得有人信吗?”
和秦盈真打完我后说的风凉话——一模一样。
我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头:“老师,我被打成这样了啊!”
老师走过来,看了半天:“哪里啊?看不出来啊。”
我茫然地一摸后脑勺,昨天的肿包竟然没了。
我被赶出了教导处,顺便因为违反宵禁翻墙出校被罚抄校规50遍。
我简直要气炸了,那几天游戏都不想打,唯一记着的事情就是把机票钱塞进祁昼的课桌里——其实如果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证号,我恨不得直接帮他把票买好。
徐立发和赵知义发现了我的异常。赵知义比较直接。他问我:“你是不是最近在撩妹?”
我们当时刚打完一场球,我正在喝水,直接呛着,回敬:“有病?”
赵知义情绪一直比我稳定,平静地解释:“你游戏也不打了,每天神神秘秘的,还和兄弟借钱,你家又没倒闭,除非忽然撩妹要大开销,否则根本解释不了。”
——我撩妹?撩祁昼吗?呸呸呸!
我只觉十分晦气,瞪了赵知义一眼:“撩你妹,我是最近太倒霉了,很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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