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说,边上秘书小姐却涨红了脸,不住地看祁昼。
祁昼始终面无表情地垂眸坐在病床边,像根本没在听我们说话。
“电话我记好了,可能需要联系她,你也可以提前和她打个招呼,”律师说,“然后再顺便和您确认一下:你和这位苏小姐的关系。”
病房里忽然鸦雀无声,甚至能听到边上秘书小姐屏住呼吸的声音。
没什么关系。这话就在我嘴边。
但我忽然想到,先前答应过苏玲玲,如有需要可以互相遮掩,便给了个更含糊的回答:“我们有接触。其他更具体的就是私人问题了,如果警方那边的确有需要再说吧。”
律师表示理解,便告辞离开了。而秘书立刻跟在他后头也跑了,仿佛晚一步就会被卷入世界大战交火区似的。
病房里只有我和祁昼两人。我走过去,给他调整盐水下滴的速率,才发现他左手握拳,青筋迸出,导致针口处渗出了血。
鲜红的、莹亮的血珠,从他青色的血管中涌出,顺着他手背苍白的肌肤往下淌。一滴、一滴,缓缓浸润了雪白的床单,
祁昼说:“你签过合约,答应过我在我们关系存续期内,不会和别人有关系。”
我心平气和地说:“祁总,那合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保证我干净没病吗,你放心,我没和其他人做。”
祁昼冷冷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神比最冷的风霜还要锋利,比最黑暗的夜晚还要诡谲阴郁,即便是我,在这种眼神下,都不自觉有瞬间的瑟缩。
“贺白,我和你说过的,”半晌,祁昼轻轻地说:“不要离开,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你不会想知道我这一刻在想什么,我看着你和别人说话时在想什么,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年我成了什么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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