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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昼给我买的新手机早在昨天就到了,我登微信给学校请假,给奶奶报平安,还接到苏玲玲的微信电话,警察已经去找她调查了。
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给祁昼办出院手续,苏玲玲说完了正事还有些喋喋不休的意思。她这人很有特点,仿佛有两层面皮,和你不熟的时候什么都是假的。但话说开之后又陷入另一个过分坦诚的极端,话也相当密。
“……贺老师,不好意思啦,这次看起来可能还是我的缘故连累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你没事吧?伤了哪里?那傻叉是雇人打你了吗?对方是什么人?你什么时候回来学校?”
这么多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过来,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只简单地说:“我在办出院手续,详细的见面说吧。”
“这么快啊!恭喜出院,”苏玲玲开心地说:“那我明天在学校请你吃饭赔礼道歉?”
“不了,”我拒绝:“这周应该都不回学校住和上班,回头再说吧。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这事儿和你其实关系也不大,我自己阴沟翻船。”
“不回来?你不是没调休了吗?”
这时,我正好从医院护士台拿回祁昼的出院记录,手指在祁昼的照片上无意识地停顿了一秒。
就在十分钟前,祁昼以受伤换药、不方便生活行动的理由要求我这段时间住在他家。
我立刻答应了。
那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然后理智才慢慢回笼。我当时一个人在医院走廊尽头的窗边站了十分钟。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到了那个祁昼将刀指向我的预知梦。我想到了我钢笔里的毒药。我想到了我在高处杀死他的计划。
……我还想到了我们的十年前,想到了他挡在我身前,刀嵌在他的肋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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