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祁昼的手机。
据我所知,祁昼是个生活习惯非常规律有逻辑的人。他会定期,通常是3个月为维度,在月底清理手机中没有用的垃圾内容。
如果他没有改变的话,至少这两天我还可以靠翻他和我的聊天记录偷看到那条信息内容。
祁昼越不愿意说,我便越有种奇特的直觉。在那条信息中,祁昼或许真的一时冲动,说出了他现在不愿再告诉我的话。
我走出浴室,擦干身上的水珠,一粒粒扣上衬衣扣子,遮住脖子上那条丑陋而近乎致命的伤疤。
我并不厌恶这伤痕,也一点不想它淡去。我需要它留着,提醒我不要再犯愚蠢的错误。
客厅里,我怨恨的对象正坐在地毯上,聚精会神地拿着游戏手柄,对面电视大荧幕响起赛车马达的嗡鸣。
我:“……”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甚至还残存着冷漠自嘲的神色。
祁昼听见我的动静,偏了偏头,游戏里他控制的马里奥赛车被一个乌龟壳击中,一下从第一名滑到了第三名,他也不在意,耸了耸肩,向我抛开一个东西。
我下意识地接过,是另一个switch游戏手柄。
“来一局pk吗?”祁昼说完,忽然一顿,像是迟疑道:“哦,不过你是不是不会玩游戏?赛车8还是挺考验反应速度的。”
我把那句就在嘴边的“不要”咽了下去。
混账,老子打游戏任天堂刷满的时候他祁昼还在好好学习呢。
从我十岁开始,说我什么不行都可以,但不能说我打游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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