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
这样低声下气的态度却反而似乎更勾起祁昼的怒气。他忽然道:“我希望无论你担心什么、害怕什么,都能告诉我。我可以和你一起解决。而你过去曾躲藏的人或事,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信我。这么多年,这是我唯一的目标。”
我心跳不觉加快。或许是我自己心中有鬼,我总觉得他后半句意有所指。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了冲动,想要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帮我扫平了后顾之忧——如果是十年前的周灼,一定会这么做的。
但我不是。
我习惯了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不会完全信任依赖任何人,更何况如今我和祁昼的关系,实在爱恨交错,复杂难辨。
我会努力和祁昼和平共处,一起活下来。但不意味着,我可以又一次全心全意地把信任和情感交给他。这么傻的事情,人一辈子只会做一次。
我们之间,完了就是完了。难道灰飞烟灭的余烬还能再聚起来吗?
祁昼注视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答,甚至可能在期待一个坦白。
但我只是笑着、客套地说:“祁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但还是谢谢。”
祁昼眼里的光灭了。
车启动了。路上他一直沉默,深夜车少,祁昼开的很快,我的心也渐渐跟着悬了起来,越发发虚,他伤还没好全,深更半夜来找我,我到底有些心虚。
等会到家里地下停车场时,我没话找话地帮他看停车。
我们相顾无言地回家,祁昼让我去洗澡吹头发。我温顺地执行完指令,出来看到他正独自坐在客厅中央,手中握着酒杯,桌上放着瓶开了盖的伏特加。
灯没开,但外头已经天色微亮,透着一种沉郁的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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