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祁昼显然懂,但他却不打算和我说,只是笑着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是挺好的。周灼,你放心,我一切都很好。所以你不要再担心我的事了,也不要为难秦盈真,这样可能会给你家里添麻烦的。“
“我爸倒不怕她家里,”我满不在乎,有点不自在地拂开他的手,“你摸我头干嘛?影响我身高。”
摸头长不高,又是老一辈的迷信说法了。祁昼笑着收手:“是你头上落了一片花瓣,我帮你拂开。”
他握拳到我面前,摊开掌心,里面居然当真躺着一片粉嫩可爱的樱花瓣。
这东西竟然飘得这么高。我惊讶地低头眺望,发现下面一片樱花树不知何时开了一半,在金黄的路灯下仿佛梦一样漂亮。
那晚,我们索性把校服外套脱了,垫在身下,躺在天台顶上的水泥地上,靠在一起睡着了。
然后,我做了一场梦。
开头我梦到下面的樱花全开了,就像一大团柔软的云,又像一片流动的海。清新的花香将我送入更深的梦境。
梦里祁昼年纪似乎比现在大上许多,气质比现在冷峻、衣着也考究许多,只是他依然喜欢对我笑,会在睡前轻轻摸我的头顶。
但梦里我却并不感到开心,相反,我对他怀着复杂而强烈的感情,仿佛一片抑郁泥泞的深潭,我想和他一起溺死在里头。
我梦到自己在深夜起身,手腕脚踝上的金属镣铐清脆作响,我惊慌地侧头看向枕边的人,生怕被这个囚禁者、凶手发现端倪。
梦中我走到门前,用藏在袖中的别针轻轻撬屋门的锁。
“嘀嗒”、“嘀嗒”。
每一下轻微的金属碰撞音都好像敲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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