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身份和家世,失去了一切。他是我年少时第一个爱上的人,我掏心掏肺,却被弃如敝履——但这些都是早已发生的事,逝者不可追,错也并非都在他,我可以尽力让自己释怀。
我真正恨的是,十年过去,我再遇到他,却发现关于他的事情,我什么都没有忘记。
我后悔了。我根本不应该和他重逢,再次接近他。或许这才是那个预言梦想要警告我的。
“我要走了。”我忽然仓促地说:“之前你给我的钱在这张卡里,你拿回去。我觉得近来我们来往的或许过于频繁。”
我想我或许可以再换一个城市重新生活。虽然带着奶奶会比之前麻烦一些,但只要我足够小心,天大地大,总能让祁昼再也找不到我。或许,这才是逃脱语言噩梦的真正方法。
我将银行卡放在桌上,祁昼却看也不看,反而终于接过酒杯,他喝了酒,反手扣住我的后脑,将我拽到床上,咬住了我的嘴唇。浓烈的酒精在我们唇齿之间炸开,血腥气是它最好的伴侣。
然后我身上周灼同款的衬衫被撕烂了,他的指尖从我颈上横贯的伤疤落下,然后向下,抚过我赤裸的心口。
他低头亲吻了那里,同时……强行贯透了我。
这回和之前都不同,他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也毫不顾及我的紧窒和反抗。我彻底失去了主导权,只感到痛楚和令人难堪的极乐,铺天盖地的愤怒和羞辱充斥了我的脑海,我反手一拳打在他的嘴角,血滴下来,落在我被分开抬起的膝上。
祁昼抿去自己的血,眼底带着火一样的红色。
“那就再陪我一个月吧,”他说,“下个月是我的生日。除了你,没人能陪我了。”
我一怔。
是啊。自从十年前的成年生日以后,祁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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