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昼似乎比我还敏感,他立刻意识到什么,松手后退了半步。
一瞬间昨晚梦境片段又卷土重来,我尴尬得无以复加,狼狈不堪地左顾右盼,转移话题:“昼哥你手机亮了,是不是有事啊。”
我这话题其实转的十分生硬,因为祁昼的手机是一台老式二手机,基本只能通话用,用来应对医院紧急联系,发个信息都很卡。因此甚至连条骚扰信息都没有。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响一次。
但祁昼还是体贴地照做了。
他离开餐桌,走到窗旁,拿起手机。然后我看到他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等等,那还真是个电话吗?祁昼不是说一般这个号码只有医院会打吗?我的心渐渐提了起来,有了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祁昼接电话时背对着我。他转身放下电话时,脸上的神情我从未见过。
……
我们赶到医院。
祁昼的母亲死了。
在祁昼生日的第二天早晨,迫不及待地……自杀了。
也是在这时,我知道了她住院的原因。
自祁昼父亲意外死亡后,两次自杀未遂的后遗症。
祁昼的母亲火化后,剩下了小小一盒骨灰。祁昼始终沉默,我就安静地陪着他。
直到抱着骨灰上车回学校时,他才忽然说:“她之前自杀的时候对我说过,’我恨你。如果不是生了你,你父亲就不会死。连你妈都不爱你,这世上还会有人真心对你吗?’”
我不知所措,只好说:“我会真心对你的,祁昼,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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