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被囚者之间,连一句控诉和争辩都显得多余。
我已经被他囚禁了十天。没人接近这栋房子,更别提找我了。而连祁昼自己也没有离开过。
十天,我们朝夕独处。但竟然再也没有交流,哪怕是冲突。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静静脱下衣物,躺在他身侧。这是他绑架我的目的,他是那样强势又骄傲的人,显然早已将我看做了他的所有物。我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他监禁我是因为爱我,显然,他只是出于尊严无法接受被违抗和抛弃。
那么,我想要活下去伺机逃脱,能做的就是顺从和麻痹,并且发挥我在他那边的唯一价值。
——陪他上床。
黑暗中,我们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轮廓。我看到祁昼的手轻轻覆上我赤裸的心口,他指节微弯,漂亮的骨节微微拢起,仿佛在安静地感受我的心跳。
良久,他苦笑道:“的确……全都完了。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我无法回答他。
因为十年来,我也无数次不受控制地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万物盈亏有数,我和祁昼的关系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初见时全是欢喜,繁花锦簇;转瞬即逝之后,一切却皆化为泡影,只剩下粗粝的沙石,将人心磨得血肉模糊。
这一晚,祁昼没有弄我。在深夜里,如果我的手心里有刀片,我或许会割开这个囚禁者的喉管。但我什么都做不了。而他反锁房门,将我的锁链拷在床头,不让我离开。
月升月落,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缕月辉在地板上投出一道浅灰色的影子。身边人的呼吸轻缓低沉。
一整夜,我都没有睡着。我知道祁昼也没有睡,但我们彼此之间无话可说,即使……我们很可能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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