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样庸俗的话真不像是会从祁总嘴里说出来的,我又有点想笑,却觉得唇角如千斤重。
“‘爱’这个字,对你我而言,太过遥远。”
奶奶终于出院了,但是神志还是不太清楚,看到我的时候只是笑,就说不出更多话了。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放心。
我这些年总算有了点积蓄,租了一个更大的房子,请了一名专业护工,以在我离家上班或办事时时时看护。
当晚,我又做梦了。
或许是近来因祁昼压抑已久的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开头的梦光怪陆离。我梦到自己仿佛还是少年,和他走在那条从学校去网吧的小路上,那条路很黑,只有远远的路灯投来一点光线,会路过一条河,我梦到自己拉着祁昼的手,将他带到那条河边。
梦中,少年的我将手放在他的肩头,我要将他推下去。我要他沉入黑沉不见底的深水,我想他死。
但祁昼发现了,他回头看着我,问我:“周灼,你要做什么?”
我说:“我想你到水底去,我想杀了你。”
少年祁昼问:“那你呢,你在哪?”
我说:“我早就已经在水底了啊。昼哥,我在水里等你呢。”
然后,我看到了黑色的水里浮现出一张苍白的人脸。那是我自己的脸,不……那是十年前,少年周灼的脸。
——原来我早已死了。
这毫无疑问是个噩梦,我被惊醒又很快睡着,却又沦入了另一个真正的梦——那个祁昼对着我拔出匕首,即将杀死我的噩梦。
这次的预言梦中,那若有似无的乐声似乎更清晰了。我忽然想起,那是北欧一首不知名的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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