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我们的第一次,在挪威山顶时,酒醉的少年祁昼也是用这种语气,喊出这个名字。
“祁总,你醉了。”我的声音忽然冷硬的厉害:“你可能不记得了。你喝了太多酒,在酒吧烂醉如泥,一群三教九流的人围着你。如果下次你的运气没有今天这么好,恐怕就要上社会新闻了。’英俊多金的某企业家被混混捡尸’——我都不敢想象八卦小报会多热爱这个标题。”
我言辞极尽讽刺,为的就是让祁昼难堪。却没想到他竟然毫无愠色,反而轻轻眨了眨眼:“你在担心我吗?”
我冷笑,半真半假道:“担心祁总您死得太快。”
祁昼笑了,醒来后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和刚才失魂落魄喝的烂醉如泥判若两人。
”抱歉,我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平时都很节制。今天实在是心情太过沉郁,借酒消愁……失态了。”他说。
我不想自作多情,但他说借酒消愁的时候,目光沉沉地装着我,仿佛有千言万语。
“那你现在怎么这么高兴?”我生硬地转移话题。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现在好像高中的时候。”祁昼含着笑:“真的很巧,那时候……无论是秦盈真还是我母亲的事,在我最低落的时候,你仿佛都会从天而降,站在我身边,帮助我,陪着我。“
“周灼,你先前说错了。你没有变,无论是高中时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他温柔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是你自己不愿意放过自己。”
不要被他蒙蔽。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但事实上,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竟然有了种热泪盈眶的冲动。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竟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软弱。
我竟始终在等有人告诉我——“周灼,不是你的错。放过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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