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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不祥的预感:“对……你要问什么?”
我忽然有点害怕,要是祁昼问我有没有想过杀他之类的问题,我要怎么答?虽然平时满嘴跑火车,但在郑重承诺过的情况下,仅存的教养和自尊让我不喜欢说谎。
“咳。”祁昼不自然地动了下视线,甚至轻轻干咳了一声。他很少做出这种回避的姿态,更让我觉得可疑。
“……你到底想问什么?”
一阵沉默后,祁昼说:“我想问,行房时……其他男人真的比我更能让你……兴奋和舒服吗?”
我:“…………………………”靠。
我用尽全力才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
只有祁昼才能让我如此失态——他是有病吗?难得有个问问题的机会,他就问这种无聊的事情?我的确在和他上床时满嘴跑火车,但那都是被他强迫逼急了,语无伦次地羞辱他,想要激怒他,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胡扯的最当不得真吗?
见我沉默,祁昼提醒道:“你答应我会说实话的。”
若说之前我还有点怀疑,他是装醉故意引我去救,演了出苦肉计……不然正好在一个酒吧未免也太巧了。但现在,我是真有点信他是完全醉了。这样直白的用词和问题,真不像祁总在清醒情况下能说得出口的。
“不、知、道。”我一字一顿道。把面前整杯酒一饮而尽——不然我怕现在就忍不住弄死他。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祁昼迷惑地眨了眨眼。
“你只有一个问题的机会。”我冷酷地说:“我的答案就是’不知道’。”
但可惜,祁昼似乎醉得角度清奇,他并没有被我糊弄过去,而是不急不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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