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有钱人里拿身份或者绿卡是潮流,我并没有多想。第一反应是:“挪威。”
陈律师一愣,笑道:“周小公子不是去英国留学吗,怎么想移民挪威?”
我按耐住脑中祁昼的影子,支支吾吾地解释:“刚去过挪威玩,印象很不错。”
我妈在一旁闲聊:“是和你们学校那个混血的男孩子一起吗?他长得挺好看的,看来那边的人漂亮。”
我先不假思索地点头,然后忽然一愣:怎么听起来我妈和见过祁昼似的?
但因为父亲不喜欢我和他走得近,我没带他回来过。
“哦,前几天你爸回来的时候在书房见过他一次,我还以为是你带回来玩的……不是吗?”母亲随手拨弄头发。
这真是太奇怪了。我还想问。那办移民的陈律师轻咳一声:“打扰一下,咱们还是先说回正题吧?其实挪威也可以,不过根据周先生的意思,我建议再多列几个我国无法引渡的目标国家同步进行——比如更好移民的加拿大和澳洲……啊,周太太您不要多想,没出什么事,只是保险起见……”
……
——此人的来访和他对移民引渡条约的重点考虑,其实是家中的第一个明显的异常。但当时尚且年少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一心系在祁昼身上。
而我和祁昼的关系也陷入了另一重诡异。
一方面,我总是提心吊胆地怕他出车祸,找各种离奇尴尬的原因跟着他。并且十分忧心等开学了,我得出国,他得去上大学,分隔两国,我要怎么继续看着他。
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再也没法正常的面对他。以前我看到祁昼的脸,心思坦荡,放松自然。现在,我听到他说话,就仿佛幻听那晚耳边湿热的风。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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