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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声问我:“周灼,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我惊讶于他猜测的准确,但不好在这么多人的地方细说,只好胡乱点头:“是有点烦。同学会后一起在江边散步时说吧。”
结束后,祁昼被留下参加校领导的宴请,我便自己先过去了。江边有家不错的咖啡厅,我定了包厢,把位置发给祁昼。
包厢有些憋闷,我百无聊赖地刷了会手机,看到附近交通事故拥堵的信息,庆幸还好自己出发的早。又回了几条母亲的信息,她说正在和父亲去一场饭局的路上。入席的是她读书时的好友,现在也有些能力,或许会有帮助,让我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要太担心家里的事。
我看了一下他们聚会的地方离这边不远,在一条线路上。想着和祁昼聊完后正好让司机顺路去接。
昨晚一夜没睡,心力交瘁,我半躺在沙发上小憩。
……
我一直没有等到祁昼。
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暗了,咖啡店关门了,我走到江边,接连拨打祁昼的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正当我打算放弃回家时,电话被回拨过来。
那头传来的却不是祁昼熟悉的声音,而是陌生而公事公办的声音。
“您好,请问是机主的亲友吗?和您确认一下,机主是否姓名祁昼,19岁?我是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很抱歉告诉你……他就在刚才停止呼吸,确认不治,希望您能帮忙通知他的直系亲属…………啊,请节哀,您不要激动,听说是车祸……对,在西码头附近的十字路口,有一辆公交车在红绿灯交替时撞击了死者……唔,我记得是49路公交,再具体的我们医院就不清楚了,您需要联系警察……的确已经过世了,请亲友尽快来医院负一层停尸间认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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