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离开病房前,父亲叫住了祁昼。
我心中忽然一紧,想到曾和父亲说过梦到祁昼的车祸,不知他会不会将这两者联系起来?便不由放慢了步子,停在病房门口。
他们二人的声音都很轻,我只能隐约听到只言片语。
“都是天意……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在阿灼彻底摆脱危险前……无论过去多久,你都要按我说的,拼尽一切守住我交给你的秘密……孩子,你欠我们家的命,你欠他……”父亲说道。
那瞬间,我脑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来不及捕捉。很快,祁昼推门出来,说陪我回家收拾东西。我问他父亲到底说了什么,他却始终沉默。
我有种直觉,父亲的那场谈话似乎改变了他,包括他对我的态度。
当晚,我住在家中。祁昼就睡在我的隔壁客房。第二天早上起床时,餐桌已经放好了早饭,是祁昼煎的蛋,边缘有点焦,倒是个双黄。
餐盘边上是一张标签。
“周灼,我回去了。你父亲醒了,之后我就不再去医院了。保重,抱歉。
——祁昼。”
只有这27个字。
我拿着这张纸,翻来覆去读了几遍。然后将煎蛋吃完,带上东西,独自去往医院。
电梯上了9楼住院部,仪器的尖锐刺鸣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护士急匆匆地跑进病房,我近乎迷茫地推门进去,发现他们正将白布盖上父亲的脸。
“病人原本一切情况稳定,不知怎的忽然血氧急剧下降……不治身亡……请节哀。”
医生的话变得无比遥远,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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