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听说我们这儿抓了周如涛的儿子在调教,想过来玩玩发泄发泄。”
“张琼安……”蛇男重复了这名字,大笑起来,捏起我的下巴:“太有意思了!南周北张,这十几年了,张琼安都被你爹压了一头,两人斗的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五年前周如涛抢了张琼安的生意,让他一次性赔了大半身家,老婆离婚,才四岁的小孩哭闹时意外死了。是害得他家破人亡啊!现在这局面,若说最恨周如涛,最想折磨你的——恐怕就是他了!”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听说这张琼安离后喜欢上了玩旱路,还颇能耐,一晚上几个男孩子都吃不住,看来,你是要死在这位叔叔床上了。”
张琼安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派人来催了几次,而蛇男也认为此人应比那些流浪汉更有折磨我的手段,因此也不计较那第三个瓷盘里的惩罚了。将那些东西连同我一起打包丢进了一间套房。
我手脚都被绑住,像一滩烂在地上的污泥。胸腹间全是纹身后的灼热刺痛。我阂着双眼,不想看到自己如今狼狈恶心的模样,更不敢看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
我在心里祈求,就把我这样丢在这里吧,让我无人问津地安静死了就好。但上天从不聆听我的祈祷,或许只过了几分钟吧,我听到包厢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男人的皮鞋声,离我愈来愈近。
包厢门关上了,这里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
“周灼是吧。”他叫出我的名字,是个普通还略带些沙哑的中年男声,身上带着化不开的浓重烟味,“在我们开始前,我要和你说清楚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