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咬紧牙,将它戴在了脖子上,在千钧一发之际跳上了车。
……
不论多少年过去,我始终记得那一晚。
如果我知恩图报,算是个人,其实应该留在那里和凶手拼个你死我亡。
如果我真的有去死的勇气,其实应该至少想办法带走贺白的遗体。
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到。只是攥着那块带血的木牌,逃走了。
我无能、自私、懦弱、贪生怕死。
但偏偏,是我活了下来。
……想来无非是苍天幽默,世事不公。
我上车后,那名姐姐估计是怕我又冲动冲下去,直接用防身的木棍打晕了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在距离那夜总会酒店五六公里的一个废弃公园。
姐姐拉着妹妹的手,对我说:“我不敢带她回家了,回去了恐怕还是被卖掉的命。我们想去北方打工。你要一起去吗?”
我摇头。我的情况比她们更复杂很多,只会连累她们。我不能直接使用周灼的身份,需要先通过张琼安的关系拿到假证件,否则寸步难行。
临走前,姐姐告诉我一个地名,在这个城市边缘的贫民区,是贺白奶奶的地址。
我知道,我必须把贺白的木牌送过去,这是我欠的命。
和姐妹俩告别后,趁着天还没亮,我按照张琼安先前交代的地址去了一条破街中的小店。
店门没开,我看了看四周,咬牙开始锤那大铁门。乒铃乓啷几下之后,真有人出来了。
黑暗中一对视,我一怔,对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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