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将我当成了贺白。
我头靠在她肩上,阂了阂眼,竟也不知不觉地落下泪来。
连续几小时,奶奶都抓着我不肯撒手,直到体力不支靠在椅上睡去。我也渐渐下定了一个决心。
既然我作为周灼活着,只会不得安宁,甚至还会连累尚且在世的姥姥,还不如索性随父母一起“死”了…… 然后,成为“贺白”。我有了新的身份,奶奶也有了孙子。
第二日清晨,我半真半假地哄骗奶奶,告诉她自己在这儿得罪了地痞流氓,担心不得安宁,想去临省的另一座小城打工。那里还有完善的成人高考和贫困子弟教育项目,我想在那儿找个安稳的工作。
奶奶立刻理解成了是想躲贺白那个赌博卖儿子的爹,立刻一边抹泪一边同意了。我让奶奶收拾好东西,买了两张车票。
我知道蛇男和其他父亲的仇人还在找我,车站之类的地方一定会是重点搜索对象。我担心和奶奶一起走会连累她,便只好又厚着脸皮冒险求了王大仙一次,他找人陪奶奶上了大巴,先将她送去那座小城。
我打算再乘当晚的大巴独自过去。
我当时就该走的。
…… 但是我不甘心。
自从那夜祁昼离开后,我每个晚上,每个闲暇时间,甚至每次被人拳打脚踢被人侮辱抱头忍耐时,我都忍不住会想——
“祁昼呢?他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愿看看我?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这样卑贱可怜的念头就像有毒的植物,将根茎扎在了我的心头,终于破土而出。
我给他发了信息,约他在车站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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