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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也和我梦中那把即将杀死我的刀一摸一样。
我瞳孔微缩,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视线无法控制地粘在那刀上。祁昼仿佛终于意识到什么,将刀收进外套口袋,看向了我。
正在我们僵持时,民宿老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顺手一拍我的肩膀:“咋起这么晚,早饭都要凉啦!你朋友等准备好一会了——哦对了,你们今天要进山吗?我看好像要下雨哦。”
“是这么打算的。”我在祁昼对面坐下开始吃早饭。
“哎呀,要不得要不得!雨天路可不好走啊!你们城里人不晓得,我们这边虽然也算个旅游什么区,但是这两座山里头还是很荒的,里头八成的山路连信号都莫得,有毒蛇有熊,还都是野路,又陡得很,尤其雨天路滑,很容易出事的啊,前几年,还有三个丫头小伙子就在这山里死……”老板说到这儿,可能觉得不大吉利,顿了顿又问:“你们之前有过户外经验伐?要不改天再去山里头吧?”
我有些紧张地看了眼祁昼,内心复杂焦灼。没立刻回答老板的话。
一方面,这次出行我准备已久,包括天气其实也在我的计划之中,若是取消,恐怕短期内再难找到机会。
但另一方面,刚才那瑞士军刀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开始畏惧自己所谓的计划是否又是一次自作聪明,那山里反而成了我自己的埋骨地。
正当我挣扎时,祁昼竟先回答了老板。
“没事。”他淡淡道:“雨天山中水汽重,风景更好。我们还可以露营一晚,早起看云海日出。”
祁昼一说话,老板便闭嘴了。
真让人嫉妒啊,权利和金钱的浸润是男人最光鲜体面的外衣。这些年过去,习惯了身居上位的祁昼哪怕随口说一句话,都会让陌生人不由自主的信服和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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