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烘干机发出最后一阵轰鸣,出风口的气流减弱,她听见不远处工作人员恭敬又意外的语调:“商先生,您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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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眼神刺来的瞬间,让刚出电梯的商宗感到一丝来自道德高地的审视。
和几小时见到过的那次不太一样。
飞机上时,她顺走了他戏弄人的字条,随后还借故频频往前舱走——每次经过都用一对润亮的眼眸瞧他,直白,露骨,丝毫不掩饰里头火辣辣的倾慕之意。
那张纯良的小脸偶尔也会暴露几分狡黠,尤其歪头与他搭话时,眼弯弯,声清脆,像个小恶魔。
当时就连大陆经理都看不过眼,小声问他是否需要空乘出面警告一下。
她像是把“天真无邪”这四个字拆碎了放手里,再用自己的理解任性把玩。
现如今就纯粹多了——没有羞涩,眸子也黯淡,裙摆下裸露的小腿又细又长,像两支莹润的象牙柱,内部玻璃般的青蓝组织隐隐绰绰。再一细看,她脸蛋上还挂着几条没干透的水痕。
这些破绽集合在一起,迷人得要命。
商宗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换作旁人早已红着脸移开视线;她却气势愈发凌厉,杀气腾腾,大约将这视作挑衅了。
对她的不露怯颇为欣赏,他轻笑一声,随即垂下眼睑,主动终结了这场无声的战役。
梁惊水仍用熬得通红的眼睛盯着他,直到听见他沉声问:“要帮忙吗?”
像是在为她打开另一条危险的思路。
商先生给的房间地址是虚构的,但他本人真实地站在这里,倒显得这次的邀请更诚挚、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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