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新银行卡下来后,将那张黑卡收进行李箱内层,打算下次还给它的主人。
白天她几乎不待在住处,尽管自己也有抽烟的习惯,却无法忍受屋里全天弥漫着二手烟的气味。
那段时间,温煦的作息出奇地规律起来,经常约梁惊水去吃早茶,过后去网红店买两杯咖啡打卡,拍照上传到微博和ins。
梁惊水咬着纸质吸管,扫过温煦新入的kelly包。
光是配些华而不实的家居用品、珠宝和成衣,要二十多万才能拿下这款。
她没跟温煦见外:“你哪来的钱买这个包?不是还在帮郑锡吗?”
温煦最近肤色浅了一些,回答得干脆:“义乌的。”
这个借口合理且无懈可击,梁惊水不是名牌鉴别行家,觉得哪里怪怪的,也没疑心追问。
从认识温煦起,她就常穿着带logo的招摇服装上课。班主任知道她是留守儿童,不便联系监护人,担心她误入歧途,多次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
那些衣服是温煦男友送的,但她在办公室谎称从a货批发市场购入。
老师语重心长劝她不要为虚荣买假货,影响班风,其他话没再多说。
后来,温煦不再穿那些低奢logo的衣服,换上普通人认不出的昂贵品牌上学,倒也平安无事度过了那几年。
梁惊水懒得深究,温煦现在是不是还对她用当年对付班主任的那一套手段。只要温煦经历过那件事后,能平常心面对就行了。
温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喝了一半的咖啡:“明天我有个秀,在中环海滨活动空间。我有内部票,你过来帮我拍几张照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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