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梁惊水胸线上提:“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还得尊你一声商先生?之前还可以硬扯点,以为你是商卓霖,现在连这个理由都没了。”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置气,初见时的疏隔感已然褪去,她的眉梢深蹙,气质愈发锋锐。就像一幅低饱和度的素描,在眼前被笔触一点点润色出鲜活的层次。
但不得不说,商宗有点吃梁惊水这套。
她腔调里天然带着一丝粘性,像刚刚淋过蜂蜜的勺子,每个字绕着弯儿似的从唇齿间轻轻滚出来,含嗔带怨地叫人心头酥痒。
而此时急而脆的话音,就像敲在耳边的小小锣,对他没什么攻击力。
反正他的提议已经像箭一样离弦了,不如听听回响,看梁惊水自己怎么考虑。
商宗唇微牵,语调几乎没有起伏:
“大馆附近的荷李活道,我的车停在十二点之前。”
……
管你停到几点,自恋狂。
梁惊水在电梯前狠抽了下鼻子,望着屏幕数字抵达顶层。
电梯门轻轻滑开,明光映亮了门前地板的金属边。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探头看了一眼外边,纳闷道:“怎么跑露台来了,欸小姐,你要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