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始作俑者都是商宗。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老男人,偏偏让人无法抗拒?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从套间出来前,她抛了一个越界的问题,甚至跳过情侣关系,假设了只有已婚夫妻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偷食场景。
梁惊水反思了许久,渐渐觉得商宗的沉默反倒合情合理,换做任何了解他的人,都不会对这种反应感到奇怪。
对外,她是他的女伴;
对内,他是她的靠山。
在这个圈子里,一个个戴着儒家的面具,实际水下全是法家的一套。作为商宗的女伴,她的日子并不比在蒲州时轻松——借着他攀得越高,暗中审视的目光就越密集,每个细节都被放大,步步如履薄冰。
当时忿然地从半岛大堂出来的时候,门僮认识她,问需不需劳斯莱斯接送。
她赌气说,“我都不是你们这的住客,我哪能啊”。
他们不像电影里的角色,需要另一半出轨才能找到靠近的借口。
那一刻的情绪动摇是真实的,但归根结底,只是男女之间本能的需求在作祟。
冷却之后,再回头看,那背后有一个冗繁的,复杂的,他未必愿意对她坦白的家族牵制。
既然如此,她通常选择不问。
梁惊水出神之际,视线里骤然跳出一抹亮色。
她抬头瞥了一眼玻璃前烫着大波浪的金发女郎,兴致寡然,低头继续对付碗里剩下大半的捞面。
恰好错过了对方在店外朝她挥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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