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水提着一口气,在台上毫无瑕疵地展现了那件古着婚纱的重塑之美。
谢幕结束,梁惊水回到后台,换下成衣,在镜前卸妆。厚重的粉底随着卸妆油一点点被溶解,露出她本就微红的双颊,宛如醉酒般透着一抹酡红。
同场的模特见状,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对化妆品过敏。
她笑笑没有解释。
梁惊水已经不记得那天是如何与他交错走出展览中心的。
极致的刺激像洪水般冲刷过她的神经,留下的只有片段化的记忆。
停车场里停着一辆漆黑的四座公司用车,挂着小众的外国车标,梁惊水没认出来,只觉得这辆车算商宗开过的里面,尤为低调的。
联络减少的那半个月,梁惊水以为自己与商宗只会清淡相处,无涉亲密。
不过,那个夜晚,是她先让商宗进的后座。
但商宗只专注于展示从澳洲带回来的纪念品:绵羊油、袋鼠皮手套,以及一副蛋白石耳环。他解释蛋白石是澳大利亚的国宝时,态度稀松平常,波澜不兴,像普通好友间的客套。
梁惊水微笑着表达了喜欢和感谢,双腿优雅地交叠,奥赛鞋不经意间滑落。
暗角里,玉色脚踝纤柔可见,悬在他裤腿边轻轻地晃曳。
商宗的目光始终没有飘移,专注于自己的话题,却在她足侧彻底贴近的刹那,声音静下去。
梁惊水被当场抓包,却毫无心虚之色,抬眼看向商宗时,眼神轻转,瞬间换成少女般的懵懂,仿佛对情爱毫不知情。
那种介于天真和深沉之间的暗示,比真实的勾引更引人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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