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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这还是商宗第一次在她面前下厨。
平日独栋都有私厨,中餐常是佛跳墙、清蒸东星斑、干鲍扣海参这样的名贵菜,偶尔点外卖也是些寿司海鲜。
有阵子给她吃伤了,早上洗漱时照着镜子发现流了鼻血。
私厨为此阴阳怪气地嘀咕,说她是“鱼翅捞饭喂牛”,和大陆那句“山猪吃不了细糠”一个意思。
这事她也没告诉商宗,毕竟人厨子说得不假,她确实不是什么有钱人。
等明年回蒲州,还是一碗方便面煮得清汤寡水,洒点六婆辣椒粉或加一个鸡蛋,属泡面界的顶奢配置。日子稳定的穷着,反正再不用担心吃到流鼻血了。
商宗大概也没想到,一锅汤能让她的思绪延展到这么远。
他将汤舀入白瓷汤盅中,鸡肉的纤维细腻可见,汤色清亮,油花浮动。“咕咚”一声,听见她浮夸的吞咽声闯入耳际,他挑眉望过去,问她晚上是不是没吃东西。
梁惊水摇摇头:“晚上我吃了不下十个排骨,咸得很,渴醒了几次,所以才能看到你让人放的烟花。”
“最近都睡这么早?”
“嗯,睡着了就不烦了。”她撂下筷子,察觉到鼻音后轻咳了一声,“商宗,都怪你,让我的睡眠雪上加霜。”
他看穿她急于掩饰泪意的那点慌乱与心急:“怪我,今晚我在,陪你好好补一觉。”
那晚之后。
她害怕在他面前落泪。
梁惊水多次尝试巩固初心,让自己清醒而自矜地度过这个凛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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