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老实实帮家里干活。
她害怕极了,转学后还有国际部的同学发q.q消息问她是不是出国了。
那天之后,她回了一个“hah”,然后说“like,you know”、“我可能gonna quit school了”。对面却一溜水发来“哈哈哈哈哈”、“seriously一点啦”,没有人相信大明星的女儿会没书读。
寒假最后一周,转机迟迟没有出现。小惊水从国际部背回的书本和文具被舅妈卖给了废品站。那时候的她已经不怎么害怕了,认定了自己没文化的下场。
小惊水扎着两条冲天辫,用彩色皮筋一圈圈扎紧,嘴里叼着根塑料吸管,嚼着来路不明的糖水冻。有人买烟,她麻利地从后排货架抓一包扔过去,拨动算盘珠子算账,嗓子一扬:“阿叔,零钱别找啦,凑够了拿糖自己挑!”
她算账一向很准,拨珠子不过是做给客人看的,免得碰上胡搅蛮缠的,还要硬说小孩子嘴上没个准。
也碰到过当面嚼舌根的阿姨,说她内心缺爱,整天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喝糖水,很有可能患上了精神疾病,嘴停不下来。
小惊水认真反思过自己的精神状态,觉得这种没文化的日子虽然贫困,但没有她们嘴里形容得那么难捱。
后来有一次,她眨巴清澈的大眼睛回怼:“瞧大姨您长得肥头大耳的,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有病啊?”气得那大姨再也没来买过东西。
开学那天,蒲州突降暴雪,整个市区的中小学被迫延迟开学。
集中配电箱出现故障,工人们无法及时赶来修复,导致区域性停电。
那天杂货店的生意格外好,叔婶们纷纷过来买蜡烛,她摸黑算账,一直忙到快凌晨。这时,一个陌生口音的青年走进了店里。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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